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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三百年6真宗赵恒上

大宋帝国三百年6真宗赵恒上
作者:
金纲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书本编号:
9787539990118
出版日期:
2016-03
页数:
0
包装:
平装
字数:
0
定价:
45.00人民币
售价:
36人民币
库存:
3
平均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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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Author the Content):

金纲

原名李金纲,下过乡,读过书,曾为北京大学历史人物研究中心研究员,现为思想史研究独立学者,出版有《论语鼓吹》等著作多种。“尊德行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一语,常置座右。

本书为宋史研究中一部开天辟地的大作,突破了以纯研究为本,或以戏说为表的写作格局,将历史陈述与思想探索融为一体,既是一部大历史,也是一部剖析中国社会由衰及盛的思想专著。

本书既忠实于历史,考证渲染相得益彰,又评判缜密,不乏真知灼见,叙事宏大广阔,生动有趣,余味无穷,为解读历史提供了一个新范本,国内外所仅见。

目录(Table of contents):

写在前面

壹  割据之梦

武夫悍卒的富贵梦

怀安刘旴之变

缺犒赏部下作乱    

知州李士衡剑门迎敌

“能吏”的多重人格

禁军入川“逆击”叛军

雷有终轻敌遭伏击

益州城破叛军南逃

平息叛乱王均自缢        

“王均之乱”的背后故实

土匪遭遇神捕

真宗的战略眼光

叛军奔袭包围象州

“南平王”卢成均投诚

 

贰  打仗!打仗!

契丹不宣而战

杨延朗冰水浇城

大帅傅潜的离谱行动

傅潜的“投名状”

黄太尉寨战役        

康保裔身陷敌阵

古稀老将范廷召

“命帅”的战争部署

长城口战役

威虏军战役

羊山战役

“藩镇割据”

筑京观

王显的战略谋划

 

叁  李沆

大宋地图室

员外郎的“车战之法”

“三纲五常”的规则

谢德权改造京城

杨覃上奏蠲免国税

地方分权与中央集权

“战殁将军”王继忠

王夫之的史论

“圣相”李沆

宰相无密奏

宋一代柱石之臣

历史的偶然

 

肆  战与和

政治空间争夺战

耶律隆绪时代

毕士安不屑“斗法”

李允则先赈后奏

契丹的间谍

制造中的大案

“修昔底德陷阱”

契丹倾国远征

李允则修城拒敌

大将王超按兵不动

能断大事的寇准

“上中下三策”

最早的“议和”文书

“死囚”的献祭

谢涛《梦中作》

曹利用自荐出使

瀛州保卫战

“归降”的契丹人

 

伍  澶渊之盟

凿冰御敌

“无地分弩手”

真宗的忧虑

使者的委屈

射杀草原“战神”

真宗“进辇”北城

“主和派”思路

文明大迁徙

契丹的底牌

赵安仁“舌灿莲花”

真宗作《回銮诗》

真宗的“家园叙事”

“屈己为民”

《誓书》的失礼

杜镐先安排“卤簿鼓吹”

寇准的功勋

王夫之论“澶渊之盟”

寇准的“画策”

书摘(Excerpt):

契丹大军进至莫州、瀛州附近,昔日投降契丹的王继忠,在雄州之北得到了真宗传来的诏书。他知道真宗确实有意推动和议,就再次向萧太后言说“和好之利”,同时再通过石普向真宗奏上一封书信,大略谈了两个意见:

一、契丹已经兵围瀛州,关南乃是契丹“旧疆”,宋师恐怕难以固守。

二、请尽快派遣使节来契丹进入实质性谈判。

这两个意见透露出来的信息极为密集丰富。

这封信,王继忠不怀疑萧太后会看到,于是借机向萧太后明示:我王继忠正在要求宋廷尽快先派使者来谈。

“澶渊之盟”,是谁向谁先派使者?

这不是个小问题。

除了政治面子问题,还有个主客场的谈判优势问题。

历史上来看,王继忠事实上代表了契丹一方,是他先向宋廷通问,随后萧太后派出了小校。但这些还都不算是“正式谈判”。那么,“正式谈判”,在哪里呢?现在契丹领袖已经离开了上京,正在雄州之北;大宋领袖也即将离开东京,正在准备开往澶渊。那就只能在各自的行在所在地。使者所到的对方行在,就是对方的“主场”,自家的“客场”。主客有别,形势有异。王继忠等于在暗示真宗,不必计较主客场,我王继忠在契丹,自有在曹在汉的计较,我王继忠既然邀请宋廷来人,就心里有数。

另外,表面上看,王继忠似乎在劝谏真宗放弃关南瀛莫二州,或讨论关南归属,屁股似乎坐在契丹一方,但事实上,这是在向真宗巧妙透露契丹谈判的底牌,是要真宗做好应对的准备。信件要出境,难保契丹不会拆看,所以,这信也是曲折地转给萧太后看,意思还不是表露自己的忠诚,而是告诉她:如果宋师固守瀛莫二州,则“我契丹”试图靠谈判索回关南之地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此意不可,那么出路在哪里?

谈判,折冲樽俎之际,不是比谁更凶恶、更强大,也不是比谁更有脾气、更有血性,甚至不是比谁更合法、更正当,而是比:谁更有智慧找到妥协之路。

这条路,王继忠没有找到,也许找到了,但他期待着由中原和草原的领袖们自己去提出。

这条路,萧太后也没有找到,也许找到了,但她期待着要价更高,所以兵围瀛州,志在必得。

这一条妥协之路,真宗找到了。

瀛州保卫战之间,真宗得到了王继忠的回信,看后,对辅臣们说:

“瀛州素有备,非所忧也。欲先遣使,固亦无损。”

我大宋瀛州一向有战备,不是值得忧虑的问题。但你说先派使者到草原,也没有什么损失,可以。

于是回复王继忠,答应他的要求,尽快派遣使者。

朝廷随即招募了一位神勇军军士名叫李斌,手持信箭作为随从。神勇军,是中央禁军也即正规军的一个番号,此外番号尚多,如捧日军、神卫军、龙卫军、拱圣军、胜捷军、骁捷军、龙猛军等等。这些军人都是从各地乡兵和地方招募而来,高个头,多在一米八左右,有威猛之相。

还要正式选一位有胆有识的正式使者,于是令枢密院选人。有一位殿直也即朝廷的闲职武官,名叫曹利用,他就是后来平定岭南“陈进之乱”的名将。此际,他正想着如何报效朝廷,听到朝廷招募出使契丹之事,就到枢密院上书自陈,说是“倘得奉君命,死无所避”。真宗得到推荐后,很愉快,对辅臣说:

“契丹首先表露诚恳,愿意请求同结和好,使者虽然行走于两军之间,实在也没有什么危险。但是作为一个小臣听到朝廷命令就请求出行,这作风也实在值得嘉奖。”

曹利用袭取父荫做到朝中小官,但他少年时代就喜欢谈论天下大事,善于辩论,口才好,为人慷慨,有大志。所以遇到这样的机会,在他人患得患失之际,他脱颖而出,成为“澶渊之盟”最重要的人物之一。真宗当即给他升官,为阁门祗候,假崇仪副使。阁门祗候是朝廷做具体事的科员,崇仪使则属于正七品的荣誉散官,副使,就在七品之下。所以这俩职务都不算高,但都算武职中的文官。真宗似乎有意不让谈判者品秩太高,很低调。

曹利用带上给契丹的书信、给王继忠的手诏,出使去了。

瀛州保卫战

与此同时,真宗开始亲征。

契丹则在阳城淀王超眼皮底下得到休整之后,沿葫芦河来到关南,直抵瀛州城下。值得注意的是:此行,萧太后、耶律隆绪也同期抵达。

萧太后的愿景是:力克瀛州,而后与大宋谈判,索要关南全地。但她也有预感,估计大宋不会轻易“奉还”关南之地,那么,在谈判之前,先打下关南之地再说;不然,一旦谈判“和好”,再要关南之地回到契丹,那可就难上加难了。所以,此战志在必得。

守卫瀛州的乃是太祖时的武官李进卿之子李延渥。

李进卿早在后周时就有战功,曾跟随周世宗柴荣参加过著名的“高平之战”。归附太祖时,也有战功,而且对大宋极为忠诚,有效死之志,官职一直做到节度使。李延渥算是将门之后,瀛州作为关南重镇,真宗托付给他经营,此人与乃父一样,对大宋忠心耿耿,而且守城得法。他早有准备,似乎知道必有一场瀛州保卫战,故多年绸缪以待今日。这也是真宗之所以放心的原因所在。

契丹攻城甚为凌厉,他们要在宋师援军赶来之前,克复此城,所以组织了史上最为强悍的攻城队伍,昼夜鼓噪,四面夹攻。这样不停歇地轮番进攻了十天,气势不但不减,反而更盛。十几天来,方圆几十里间,人人都可以听到击鼓声、呐喊声。契丹驱使善于造车的奚人部落制作了特殊的木制登城盾牌,夜里,举着烛火,敲出城垣坎穴,蹬着墙砖,冒死爬城。

李延渥这里的防御力量总有三个部分,一是地方州兵,也即厢军,一是地方招募的强壮,也即乡兵,还有一部分是地方巡检史普麾下的巡检兵,也即治安部队。厢军在北宋属于“诸州之镇兵”,各地都有,与中央禁军不同,但却在战时可以临时充当防御、戍守力量;乡兵不远征,但也不打仗,不过紧急情况下,可以作为地方作战时的补充;巡检兵只负责巡逻治安和侦探,但在北宋时期,也往往参与局部战争。战争,尤其是具体的战役,统帅人物的气质和方法往往可以将一支未经训练的兵众转化为骁勇神武之军。李延渥就做到了这一点。他在契丹四面攀缘城堞的过程中,将早已准备好的礌石巨木,按照战术地点需要,总是在最精确的时刻做出精确的投放,沉重的石木从城楼“累累而坠”,没有任何肉体可以经受如此钝击,契丹人留下了一片一片死尸。而大宋的神臂弓射手,则在城堞之后,精准射击,将一个个试图露头的敌寇射杀在城壕里。

最后一天,契丹人组织了史上最为强大的弓弩队伍,向着城楼射击,暂时压制住了宋师的神臂弓射手。瀛州城楼另有一种防御设施名为“戍棚”也即“敌楼”,这是战时临时设施,完整一点的,像一间木制小屋,士兵躲在其中,免受敌箭射击,但又要留出空隙射击敌人。李延渥设计的这个敌楼很简单,只在城楼顶部女儿墙,也即那些连续的凹凸矮墙间顶部,一个个下垂着横搭上不足一尺宽的木板,用来防护我方射手。契丹的弓弩箭雨射到这些戍棚垂板上,每一块都集中了两百多支羽雕翎箭。

一阵密集的火力压制后,萧太后与耶律隆绪亲自上阵,轮番击鼓,数万精甲铁骑,换上轻装甲胄,在草原领袖的感召下,冒死登城。宋师守卫将校中,陆元凯被流矢射中脸部,仍然镇定指挥;巡检司令史普勇敢而不避战,从容调动守城兵员和檑木滚石,有条不紊;李延渥坐镇城楼,调拨城上城下各支州兵与强壮,史称“据守益坚”,坚守瀛州的意志更加坚定。

契丹在这一战役中,史称“死者三万余,伤者倍之”,这个数字,转换成另一种常见说法就是:“伤亡九万余人”,或:“伤亡近十万人”。

如果这个数字可靠,“瀛州保卫战”可能是有史以来大宋帝国歼灭契丹人数最多的一次,而且大宋完胜。此际宋师援军也正在轰隆轰隆地赶来。

当契丹母子领袖感到无法攻克这座关南要塞时,娘儿俩带着残兵败将“遁去”,留下的铠甲、兵器、弓弩、长竿、盾牌“数百万”。战利品,可能也是与契丹之战中缴获最多的。

真宗得到捷报,很高兴,他听说契丹发射的箭矢钉在戍棚的垂板上,密集度达到每一块有二百多支,就下诏让瀛州送一块板子过来看看。看后,甚为惊叹,称赞了守城者的劳苦功高。随后,重重地赏赐了李延渥以下的诸将和士兵。

不久,河北北面部署发来情报:“契丹自瀛州遁去,其众犹二十万。侦得其谋,欲乘虚抵贝、冀、天雄军。”

这一情报显示:契丹这一番的确是在“举倾国而来”,瀛州伤亡九万,居然还有二十万的战斗力,居然还想继续与大宋死磕!契丹这母子俩确有不同凡响的战斗意志。他们可能也已经意识到:这是与大宋王朝最后的斗争!如果战场上不能有所斩获,和议也将斩获不大。

契丹在拼命,在为通往“和议”之路拼命。

“归降”的契丹人

真宗则非常镇定,下诏,要诸路大军以及澶州戍卒,做好到天雄军会战的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契丹到哪里,就跟他们战斗到哪里。大宋,事实上并不惧敌。每逢契丹入寇,河朔(泛指河北、山西两省的北部地区)一带的宋师,将百姓移入城中,大门一闭,据守,契丹也无可奈何。

更有一位右赞善大夫名叫王屿,他正做着冀州(今属河北衡水)知州,史称此人“常有破敌之志”,经常在本州将戍卒集合起来,搞阅兵演习。又在农闲时节训练本地“强壮”。平常城门打开,百姓自由出入樵采。他常常对人说:“敌寇如果到了,我冀州兵一定可以去截击他们。不必为我们冀州担忧。”果然,契丹的游骑从广袤的华北平原展开劫掠,到达冀州时,被王屿亲率训练有素的战士击退。

冬天来临之际,整个华北地区上空开始弥漫战争气息。此际,更多的契丹人开始投降大宋。从咸平年间开始,就不断有契丹人向大宋走来。

咸平四年(1001),契丹的王子耶律隆庆的麾下就有人来降,从此以后,契丹来降者陆续不断,史上记录:

契丹阁门使寇卿的儿子寇用和、寇继忠来降;

契丹李绍隆来降;

契丹贵将萧继远的亲吏刘澄、张密带着族人来降;

契丹于越部下大林寨使王昭敏等归降;

契丹奚王知客阳勍来降;

契丹平州牙校韩守荣等来降;

契丹北宰相亲吏刘庭凤等来降;

契丹供奉官李信来降;

契丹统军常从李可来降;

契丹班济库都监耶律吴欲来降;

契丹林牙使摄推官刘守益等来降;

……

透过这些不完全统计,可以约略得到一个信息:契丹国内并不平静,而萧太后,这个年过五十的迟暮美人经受了太大压力。如果不能达成和议,这样的事还会不断发生,事实上,契丹国内已经发生了多起军政性质的“谋逆”变乱,但在铁腕萧太后的管制下,扑灭了那些变乱。

且说这些降人。

他们有些是契丹族人,有些就是原来的汉人。所有归降者,真宗都为他们安排了朝中的官职,给一份俸禄和赏赐。但是开始的时候,契丹来降者,“无所依”,也即在中原没有亲友,朝廷就特意在京城南部开辟一块地,称之为“南置院”,要他们住下。

这之中还发生了一个传奇。

有一个幽州市民赵祚,带着妻子来降,不久,有一个赵州的市民苏翰发现这个赵祚带来的妻子就是自己离散已久的女儿。于是,苏翰来到登闻院,敲响了登闻鼓,上诉,要求将赵祚和女儿一块带回到自己家。当初离散的理由已经不可知,但苏翰要求两位回家,毕竟是一种认亲行为,真宗调查无误,就支持了苏翰的诉求,还专门赐给赵祚夫妻衣物、布帛、缗钱,让他们回到未曾谋面的岳丈家中。

但是大战即起,前来“归降”的契丹人中,难保没有奸细。守边官员无法分辨是真是假,但又担心送到京师,会成为搜集内地情报的间谍。如何处理?如果此事在某类铁血王朝,估计就是秘密杀降,或拒绝接受降人,但真宗给出的意见是:要求缘边各个州军要塞,如果有契丹人、渤海人来归降,当即要给予生活基本资料,但要派遣人员“守护”,等到敌人退走,也即战后,再将归降者上报,送往京师。大宋的仁义就到这种地步。

就在大驾亲征之前,真宗皇帝乘着逸兴,做战前的热身——校猎。他骑马到近郊,进入丁冈村,忽然看到一家民舍,墙垣已经倾圮,房屋低矮简陋,于是问询、进入这个人家,原来乃是“税户乔谦”家,纳税人的住处如此贫寒,真宗不忍,于是召这家主人,赐给万钱(应为十贯)、三十件衣服,并免除了他一家三年的赋税。真宗这类“访贫问苦”的举动,不是出于地方官员安排,也不是出于存心作秀行善,而是忽然撞着,恻隐心起,给予救助。

随后,大驾起行,向着澶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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